我正指導一齣白日夢

我被迫演出在極圈的露天舞臺
正值永恆的夏,夜不可能會是劇碼
指著天空幻想著星星的人忘了台詞
導致他被戴上面具之後還是迅速消失
一切不是恰似而是預謀地像是
齣人生如戲卻沒有序幕
白色的劇本光合作用出了恐怖
日光又再一次地曬大了
夢的解析度

2002.10.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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